通俗点说,就是白给。
司俊风回答:“他浑身白的,只有心是红色,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,除了一颗心。”
施教授永远也忘不了那天,也是一个下午,杜明兴奋的找到他,对他说:“教授,基金名称核准书下来了,名字通过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司妈着急,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,“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?”
“申儿!”程奕鸣也转身就追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嗤”的一声急刹车,车身还没停稳,司俊风已跳下车跑过来。
“你前男友呢?死渣男,他欠下的债,怎么让你扛着!”祁雪纯气恼的大骂。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,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,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片刻,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,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,“刚才不是俩人吗?”
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,所以我才觉得奇怪,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
“祁雪纯!”忽然,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我觉得今天我应该去买张彩票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施教授十分理解,“我也没想到,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,虽然他出意外走了,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